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果不其然,还是把因果推到了我身上,病房内只有我们两个人,又没有摄像,弱者可怜,我还真是百口莫辩。常锦舟假孕就是奔着栽赃我来的,只不过我警惕性高,又识破了她,她找不到单独和我相处的机会,这一次再不利用,到了显怀的日子,她就不攻自破了。
我问黄毛是距离她住的地方最近的那家总医院吗。
黄毛摇头,“是之前查出常小姐怀孕的那家医院。还找的那两位医生。”
我嗤笑了声,心如明镜。
乔苍沉默片刻问黄毛消息流出去了吗。
黄毛说医院肯定会流出去,那地方人多口杂,再说也瞒不住,自从怀孕常小姐到处说,特区的富太太人尽皆知,她现在瞒,生产时也瞒不了。
乔苍指了指门口,黄毛走过去把裤子捡起来给他,他小声说苍哥悠着点,何小姐五个月了,经不住您这力道折腾。
乔苍骂了句放屁,他来不及上楼换,穿上这条有些沾了灰尘的裤子,刚走出几步又忽然想起什么,他停下转过身,“我抱你上楼。”
我起身自己往楼梯走,经过他身边停下推搡他,“快去陪你楚楚可怜的娇妻。记得不要戳穿她,我喜欢看她找我兴师问罪的样子。你不知道一个人自以为别人都蒙在鼓里,信誓旦旦说谎,是多么有意思的画面。”
我媚笑着发狠的样子是最诱人的时候,我从不遮掩自己的恶毒,这世道装善良的女人那么多,我偏偏就婊子到底,我曾经陪过的金主,很多在背后都说我一定是妲己那骚狐狸转世,但他们仍对我念念不忘,有些圈子早不是善良女人吃香的天下了。
乔苍被我骄矜的小模样逗笑,在我脸上吻了吻,让我早点睡,便和黄毛匆忙离开别墅。
不得不说常锦舟算准了吉时,完美终结了她的谎言。绑架事件闹得轰轰烈烈,乔苍选择妻子抛弃情妇,情妇又是心机极深的惯三,怀恨在心加害正室,简直是绝妙绝伦的一出好戏,根本不会有人怀疑什么,这盆屎泼得干脆又漂亮。
常锦舟是我见过的最沉得住气的女人,嚣张炫耀是她的性格,不是她的愚蠢,她如果愚蠢,恐怕世上没几个聪明女人了,不只聪慧,还胆大,她肚子里什么货都没有,玩儿起计谋丝毫不慌,她对手可是乔苍和我,这样精明的两个人,她能做到临危不惧,真的很恐怖。
我进入浴室冲洗身体,冰凉的冷水流过全身,私密处火辣辣的灼痛更明显,我叠好毛巾探入腿间蹭了蹭,白色的细小绒毛上沾了一丝血迹,应该是乔苍最开始撞击那几下磨破了阴道,我咬牙骂了声禽兽,把毛巾丢进垃圾桶。
常锦舟流产的事,像一团火焰,席卷得所经之处寸草不生,火光冲天,那几天保姆拦住我不允许出门,不愿让外面的流言蜚语惊扰我,从她极尽谨慎的反应里我就猜出,现在已经一发不可收拾了。
盛文和蒂尔联合发布声明,乔太太属于自然流产,无关任何外因,仍抵挡不出尘嚣直上的谣言。
我倒是一点没往心里去,再难堪的风言风语也听过,我向沈姿逼宫上位时,满城都是唾骂,我不照样熬过来了,而且赢得很精彩,世人诋毁得越狠,越证明她们畏惧我,眼红我。
不过这么多双眼睛等着看好戏,我也不能亏了她们,我不露面会被有心人揣测心虚躲起来了,我偏要风风光光的出现,让她们知道这些小儿科连毫毛都伤不到我,常锦舟流掉一百个孩子,我何笙也照样稳居泰山。
我在厨房挑了一些剩下不吃的礼品,用抹布擦了擦包装盒上的灰尘,保姆站在旁边迟疑问我这样合适吗,我说有什么不合适的啊,她男人都是我先睡的,她就喜欢吃我剩下的。
我心情大好直奔医院,抵达病房门外,透过玻璃看到常锦舟倚靠在床头,手捧一杯红糖水在喝,她气色非常好,一点也不像刚流产那样苍白虚弱。
她病床四周坐了四名富太太,一个为她削苹果,一个给她扇扇子,正巧在说我,“乔太太,您怕什么呀,乔先生能在生死关头选择您,就证明您的分量,只要男人看重,怀孕是早晚的事。何笙不就一个寡妇吗,她生出来的孩子都没脸面在世上活。”
“就是,当妈的这么脏,孩子能好到哪儿去,蛇鼠一窝呗,生个女儿也是娼妓的料,就会勾男人,从小的荡妇,生儿子也指不定怎么恶毒,搞不好是弑父杀母的主儿,那可就是冤冤相报了。乔先生也就一时抱孩子新鲜,过不了几年就厌恶了,都不用您出手。”
女人把削好的苹果放在常锦舟手里,她小声说,“五个月了,马上就到危险期了,我听说七八个月的孕妇,最怕刺激,最怕磕着碰着,是会一尸两命的。常言道再一再二不再三,这孩子够命大了,不是次次都有运气的。”
常锦舟蹙眉,“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。”
女人说当然,这是给乔太太提醒一句,您善良不忍心做,有得是人肯,人为财死鸟为食亡。
常锦舟看着那只鲜亮的